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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不能。
他和东方烈两个人在感情的付出上，他比东方烈要晚了太多，也少了太多。
能有现在的夜鸢，东方功不可没。
可以说没有东方，就没有现在的安琪儿，而他和她，恐怕再也不会有交集。
他曾经想过，如果他再遇到夜鸢的时候，她不是现在的安琪儿，而是一个普通的女人，那他还会不会先现在一样爱上她？
答案是否定的。
他承认，他在接近夜鸢的时候，带有目的。
他需要一个能够担得起君临王朝当家主母身份的女人，同时也要是君司琰接受的，只有满足这两条，才会进了他的眼。
安琪儿达到了，进入了他的眼中，然后再后来的接触中，让他动了心，爱上她，再之后，感情不受他的控制，对她的爱越来越深，直到无法自拔。
但这前提是，她是安琪儿。
东方烈却是那个一手将夜鸢从最底层的落魄千金，培养成现在如此出色的杀手天榜的高手的人。
他从遇到夜鸢，就对她有了不一样的感情，给她所有她想要的。
让她一步步变强，成为杀手界最耀眼的新星，以女王的姿态，重新出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