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相信，真好！”她看着沈微，“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跑到我的身体里去，但是……看到你生活的那么好，我很高兴。你把妈妈照顾的很好，把……慕南深也照顾的很好！”
“你……爱的人是慕南深？”沈微狐疑道。“可慕云泽……”
姜瓷却闭了闭眼，然后睁开，“人都已经死了，再问这个又有什么意义呢！”她平静的看着沈微，“别在外面待得太久，回去吧！”
“回去？”回去哪里？“你呢？”
“我啊！我不是告诉你了吗？我死了啊，我已经没什么牵挂了。”姜瓷幽幽叹了口气，“沈微，你有仇恨，你也有爱，所以你会活得比我好，比我精彩。我把自己的生活过的一团糟，真的一点儿都不好！”
“可是姜瓷……”沈微很害怕，看到姜瓷的身影一点一点的消散，她很害怕，“你要去哪里？”
“我啊……我也不知道，或许会消失，或许跟你一样，重生？”姜瓷飘过来，张开手，“沈微，可以抱抱你吗？”
“可以！”沈微也张开手，只是两人却无论如何都抱不到一起去。姜瓷有些遗憾，“真可惜，我们第一次见面，可能也是最后一次见面了，想抱抱你都不行！”
“姜瓷，你如果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