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
我恨不得用床头柜上的保温桶砸死他。
席卿川还算给我面子,不是给我面子,是给我受伤的腿的面子。
他狠狠盯了一眼席锦渊,就走出了房间。
医生护士见他走了才敢过来查看我,席锦渊还坐在一旁呼哧呼哧的生闷气。
医生跟我说要静养,不要生气,一个星期之后可以拆线,然后再做一次ct看看骨裂的地方有没有长好,就接着要做复健。
我点头:“好的,有劳医生。”
医生和护士走了,席锦渊瞪大眼睛看着我:“怎么还要做复健这么严重?”
“肌腱被割断了,”我老实告诉他:“不过席卿川给我请了最好的专家,应该不会影响正常的行动,只是可能以后跑步方面会稍微的落后一点。”
“我哥真是打10个耳光给一个甜枣的升级版,把你伤成这样,再找最好的专家来治你,他把你当做洋娃娃吗?把你的胳膊腿都拆掉,然后再装上去给你穿上漂亮衣服!”
“好了,”我小声的劝慰他:“差不多就得了,小心你哥过来撕你的嘴!”
“反正我不走。”席锦渊轴的时候还是很轴的,抱着他的大包就赖在我的床边:“我就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