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整天在那边,对我爸来说我只要管好乔氏,他就对我心满意足了。”
挂了乔薏的电话,我躺在床上继续睡觉。
这两天我把脑袋都要睡扁了,不过想一想我和席卿川结婚的这段日子以来,的确进医院的次数蛮多的。
相反想想看,席卿川进医院的次数也蛮多。
我们两个是不是那种在一起就会互相伤害的,天生八字不合。
天渐渐地晚了,夜渐渐地深了,我却一点点睡意都没有。
贴身护士试图要陪我说话,替我解闷。
我跟她不熟没什么话好聊,我这个人不是那种特别能打得开自己的人,在特别熟悉的朋友面前才会有话讲,不熟悉的人我只会聊聊天气打打哈哈,觉得甚是无趣。
护士也觉得无趣,于是就出去了,房间里只留下我一个人。
房间里静得连我自己的呼吸声都能听得见,还有往我的血管里滴的的吊瓶的滴水声。
忽然这时我听到了,从哪里传来了一阵嘻嘻嗦嗦的声音,非常的奇怪,但是又不知道从哪里发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