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迷迷糊糊,我每次生病发烧都会想起我妈妈。
我从小就不能有哪里一点点的不舒服,稍微咳嗽一下我妈就特别紧张。
我每次发烧,我妈都坐在我的床边用温凉的毛巾给我擦拭额头和身体,凉凉的很舒服。
朦胧中,我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有一个人影坐在我的床边,灯光下他的影子很模糊。
可是,他不是在给我擦身体,而是手里拿着一把剪刀,咔嚓咔嚓在剪我身上的衣服。
我好想喊一声变态,但是身体软的连喊都喊不出来。
论天底下没人性的席卿川肯定是第一名,我都这样了,他还对我兽性大发。
我迷迷瞪瞪的,却觉得皮肤上凉凉的,好像妈妈在给我擦身体。
我可能烧的感官都出现了问题,席卿川那个禽兽怎么会这么好心。
我好想我妈妈啊,好想有一个人毫无保留得爱我。
爸爸也爱我,我知道的,不然不会把我带回箫家,跟继母说和其他的儿女一般一视同仁地对我,只是继母在他面前是一个样,在我的面前又是一个样。
爸爸每天处理公事已经心力交瘁,箫家个个都是吸血虫,我不想让这些再让他烦心。
我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