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四十岁好像又不到,又好像多一点点的样子。
但是,岁月在他脸上留下的痕迹不是苍老,而是一种别人没有的魅力。
这是一张很令我目眩的面孔,仿佛熟悉但是又的确没有见过的。
他长的很好看,我想他年轻的时候不会比现在更好看。
有的男人和女人一样像花一样,盛开之后就会落败。
但有的男人不会,他盛年之后会开的更加艳丽,永不凋零的那种,你说可怕不可怕。
他看着我们,唇角漾起了笑容。
他的笑容温柔,有一种能压得住天下苍生的从容。
我忽然觉得乔薏不会像对那些前男友一样是日抛型,至少会痴迷一阵子。
难怪是个大叔级别的,也让她心驰神往。
“你来了。”他放下花洒,用搭在摇椅上的干毛巾擦干手:“我去给你们泡茶,你们坐坐。”
“不急,先给你介绍。”乔薏挽住了秦观的胳膊,亲昵而欢快地道:“这是我最好的闺蜜,永远不会背后捅刀子的那种真闺蜜,萧笙。这是秦观,世界著名的画家,人物肖像画的跟照片似的,真假难辨。”
对于乔薏来说,画画的好就是画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