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也可以。”他的手指捏住了我的棉褛用力一扯就将棉褛给拉下来了。
我里面是薄薄的雪纺衬衫,刚才睡觉嫌内衣硌得慌,把内衣都脱掉了。
他炙热的目光在我的胸口游走,我忽然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
我怎么忘了他是个双性恋呢?
对于他来说,男人也行,女人也可。
他的手指好烫,抬起我的下巴,忽然他的唇就压下来了。
唔,乔薏这个女子,她害死我了。
席卿川吻住了我的唇,他的掌心贴在我的后腰正缓缓地上移,然后转移到前面。
他的身体很热,他带着药物作用下的无与伦比的热情,覆盖了我,压倒了我。
花房里有一张躺着很舒服的躺椅,我爸爸经常会躺在上面欣赏他的花。
他说这些兰花是我妈妈最喜欢的,有一种兰花很像我妈妈。
清雅,高贵,幽香。
爸爸说我很像我妈妈,像一株高雅的兰花。
现在,我这株兰花被席卿川压倒在躺椅上,他扯掉我们中间的所有束缚,正好躺椅边上放着一条毛毯,他拉起来盖在我们的身上。
我知道,今天是逃不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