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她们不止是怕乔薏会真的打碎她们的牙,最主要的是乔薏的老爸是商会的副会长,很牛逼的人物,所以那些太太们缩缩脖子小声嘀咕着就溜走了。
乔薏坐回我的身边依然气难平:“跟你讲啊,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能忍?她们越讲越大声,要不要给她们一个喇叭筒嚷的全殡仪馆的人都能听见?要是我上去一人给一个耳光。”
“爸爸在火化。”我低低的:“我的爸爸烧成了灰。”
乔薏忽然楼进了我,她在微微发抖。
我依然很冷静,依然没有掉眼泪。
但是悲伤在我心中结成了一个冰球,冷冻了我的心。
那些女人的呱噪算的了什么,再难听的话我都听过。
爸爸的骨灰盒寄放在这里的骨灰龛里,等到第二年的清明才下葬是我们这里的传统。
但是,我觉得应该把爸爸的骨灰带回家,所以我去跟继母商量。
“阿姨,爸爸的骨灰应该放回家里供奉到明年清明下葬。”
继母正在和她娘家人抹眼泪,她低着头用丝绸的手帕擦了擦眼角,抬起头来的时候,眼中盛满寒光。
“萧笙,现在我家的事情也要你做主了么?”
“阿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