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到了箫家,灵堂已经撤掉,大厅里恢复了往常。
仿佛爸爸此刻就在书房里工作或者看书,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捧着茶杯从里面走出来一样。
我看着楼上的书房发愣,席卿川什么时候坐在我的对面我都不知道。
我们家宣布遗嘱他在场很奇怪,但是我不关心他为什么会在。
自从昨天发生过那件事之后,他再也没看我一眼,我也没有跟他对视过。
所有人都坐定了,律师还没说话箫凌凌就开口:“奇了怪了,我爸爸怎么知道他忽然要死,为什么立遗嘱?”
箫诗抬头瞪了她一眼:“箫凌凌你可以闭嘴么?”
“我说错了么?哪有人好端端的没事立遗嘱的?”
“箫凌凌。”继母冷哼她才闭嘴。
我低着头,无意识地啃着手指甲,忽然海律师在喊我的名字我才回过神来,低头一看我已经把自己的手指甲啃的秃秃的了。
我总是喜欢啃指甲,这个坏毛病改不了,爸爸还说过我几次,说我在纠结的时候总是选择伤害自己的习惯。
又想到了爸爸,我心里钝钝地痛着。
我抬起头:“海律师。”
“箫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