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可不可以去乔薏家住一个晚上?”
他应该是听到了,但是压根没有理我,就钻进了车里。
我就当他默认了。
现在的我,极为需要陪伴,需要乔薏的友谊,需要她在我耳边叨叨咕咕的我心里才会满一点。
“去乔家。”
“好的。”司机将车往箫家的大门外开去。
经过小树林,经过景观湖,经过那座大假山。
我想起我刚来这里不久,箫凌凌把我的功课用红油漆都给涂毁了,整整一本笔记全都白费了,而且到了期末我要用来复习的。
我就跑到假山后面哭,我不敢在房间里哭,因为会有佣人偷偷在门外听壁角然后告诉继母。
我哭的很伤心,后来爸爸回来了,家里找了一圈找不到我最后在假山找到了我,我不敢说实话就说想妈妈了。
爸爸后来还是知道了实情,不但扣掉了箫凌凌三个月的零花钱,还罚她清洗假山。
她刷了整整一个星期才把假山刷干净,从此之后她更恨我了。
爸爸就是我的山,现在没了爸爸这座山,我这棵长在半山腰的小歪脖子树马上就要被连根拔起了。
我正看着假山发呆,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