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死我们。”
“你怕他做什么?有我在,他不一定打得过我,姐们也是从小练散打出身。”乔薏捏了捏手指,咔咔响。
这时,走廊里有几个住客走过,频频看我们。
我急忙低下头拉着乔薏走进了电梯。
“失败的捉奸,”乔薏叹着气:“你看,我没说瞎话吧,是不是这样?”
“席卿川穿的挺严实的。”
“两个小时过去了,事后了啊,你瞧箫诗衣服还没穿,根本就是在等睡袍来第二次或者第三次啊,席卿川是个种马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挺郁闷的,觉得今天这事办的有点难看。
感觉席卿川的痛脚没被我们抓着,但是我们的嘴脸倒是被他看了个底掉。
走到地下停车场,上了车后乔薏还不开车,我催促她:“回去了。”
“不,我要看看那对狗男女什么时候出来,刚才要不是你掉链子,我一定让席卿川吃瘪。”
“走吧。”我意兴阑珊:“我觉得怪没意思的,我又不爱席卿川,他也不爱我,我管他和谁开房。”
“就是你们之间没爱情才要更加抓牢。”
乔薏的话我更听不懂了。
“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