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傻傻地看着他,胸腔中溢满了不知所云的情感。
有喜悦,有惊喜,反正乱七八糟的什么情绪都有。
他走到我面前向我伸出手:“你好,箫小姐,我是倪一舟,您这个案子的代表律师。”
倪一舟,是的,过了八年,他长大了,变成了律师,但是他还是倪一舟。
我看着他傻笑,他将他的手又递了递:“你好,箫小姐。”
我这才回过神来,伸出手跟他握了握:“小船哥哥。”
我喊的是我和乔薏给他起的小名,他叫倪一舟,我们就叫他小船。
他面无表情,甚至是有些冷淡,缩回了手坐下来,将手里的资料摊开向我推过来:“我接到师傅的电话之后就赶过来了,在飞机上我看了一下卷宗,觉得这个官司并不难打,就看我们要打的切入点是什么了。”
我愣住了,他叫我箫小姐,完全没有跟我寒暄,眉目冰冷,对我像是一个陌生人。
他不记得我了么?
没道理啊,我们分开的时候我十五岁,倪一舟大我三岁,十八岁的人了没理由会忘掉。
为什么他对我这样冷淡?
我是一个特别感性的人,所以我完全忘掉了我们正在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