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嗯?”他问我:“没听见柏宇叫你席太太?你跟我离婚了么?没有,你顶着席太太的名声在电梯里跟那个小白脸抱的那么紧,你觉得我应该很高兴?”
原来是控制欲在作祟,反正现在我就跟芝士蛋糕一样,出炉了之后要在我的身上印上蛋糕店的logo的,表示是他席卿川的东西,别人都不能染指的。
我从他的身下挣扎出来躲在窗边:“倪一舟是我的律师,他不是小白脸。”
“需要跟律师抱的这么紧?你这么喜欢律师这个职业?要不要我把我们席氏的律师团请过来给你一个一个抱?”
我耷拉着眉眼:“我们从小玩到大。”
“哦,原来他就是你一直在苦苦寻找的青梅竹马。”席卿川坐稳了,手肘撑在窗户上特别邪恶地看着我:“现在久别重逢,觉得如何?急不可耐,在电梯里就迫不及待了?”
哪里有他想的那么龌龊?
我弱弱地反驳:“不是所有人见面脑子里都是那种事的。”
“哪种事?”他笑的好淫荡,耳朵上的钻石耳钉发出刺眼的光。
我心虚又理亏,不敢接他的茬。
他忽然伸过手捏住我的下巴:“忽然觉得你今天变好看了,是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