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的存在给了我无数的挫败感。
我表示投降:“席卿川,我保证以后你弟弟在的方圆二十米我都不会进去,可以了吗?”
他冷笑了一声:“希望你能做到。”
我靠着床里面躺下来,刚刚沾到枕头,他却搂着我的后腰将我给拽过去。
我像只虾米那样蜷缩着,他从后面抱住我。
其实这种睡姿能够让我很有安全感的,但是抱我的人是席卿川。
这个人,应该是我的噩梦。
他夺走了我的第一次,现在变成了随时随地可以索取我的那个人,我还没办法拒绝。
席卿川在我这里睡了整夜,第二天早上醒来,我醒了他还没走,正站在我的床边,像一根电线杆子。
“打领带。”他言简意赅。
我从床上爬起来顶着一头的鸡窝帮他系领带。
我帮他打领带的时候,席卿川好像一直在看我,他的眼神很热,看得我的脑袋顶上都是烫烫的。
“萧笙。”
“嗯?”我手一抖,差点抽到他:“怎么了,打错了么?”
“你不打算再做一下你和你父亲的dna检测?”
他忽然提到这个我有点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