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办法不理他,萧笙,可能我们太久没见了,我觉得我们之间没有以前那么纯粹了。”
是啊,怎么会纯粹,我都和席卿川结婚了,我还跟他睡了不知道多少次。
怎么纯粹?
我沉默了许久,还是将电话挂断了。
我从抽屉里找出一个小盒子,里面都是爸爸的白发。
我拔下我自己的一根,就可以和爸爸的去比对了。
我一直在拖延,乔薏催我,倪一舟催我,就连席卿川都催我。
他们都知道,我面对问题只有一种应对办法,就是像乌龟一样把脑袋缩到龟壳里。
可惜我不是乌龟,我的壳并没有那么结实。
我找了一个小塑料袋,将我的头发和爸爸的头发都放进去,然后握着袋子走出了房间。
我在走廊里遇到了席锦渊:“萧笙,到我房间去看棉花糖,它早上吃了好多还拉了好多。”
我离他很远地站住:“我有事要出去,你先照顾棉花糖。”
我答应了席卿川,以后都要离他弟弟远一点。
他看我的眼神仿佛我是淫娃荡妇,只要是男人我都会勾引。
只能说,他太不了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