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颗种子埋在心里。
我不知道倪一舟的种子发芽了么,我的种子一直在心里生根,发芽,长绿叶。
“萧笙,你在不在听?”倪一舟的声音将我从乱七八糟的思绪当中拉回来。
我抬头向倪一舟看过去,他正看着我:“我刚才跟你说的,你都听见了么?”
“听见了。”我说:“你说我和爸爸的鉴定报告和官司没有直接的联系,下周一上庭的时候,法官问我什么我就说什么,你可以从我是遗产受让人的这一角度来打。”
我复述出了倪一舟的原话,他略微吃惊地看着我。
他以为我在分神,其实我确实在分神,但是我有一项奇能,上大学的时候,教授在台上讲课,我在下面神游,虽然不讲话也不玩手机,但是整个人的思绪是飞的。
教授把我提起来让他复述他上课的内容,我几乎一字不落地都说出来了。
乔薏就说我厉害,一心可以二用。
“那你对这案子有什么意见,你也可以说。”
“你知道我继母那边的动静么?”
“原则上是不嫩接触的,我听说你继母找了全城最好的打遗产案件的大状,势在必得。”
“可是,海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