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了,螯很扎手,我刚剥了两个就被扎到了手,鲜红的血珠立刻从指肚上冒出来,我急忙把手指头放进嘴里。
席卿川很嫌弃地看着我:“你能做什么?”
算了,放弃这个大虾,虽然很好吃。
我低头吃鱼,忽然一只剥好的虾仁丢进我的碗里,我抬头惊异地看着席卿川,他灵巧的手指正在剥虾,头也不抬:“讨厌吃虾。”
“讨厌吃虾你还剥?”
“因为它们在我的面前看着难受。”他抬头跟我阴测测地笑。
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本来还想跟他道谢,看是看到他如此狰狞的笑容,我道谢的欲望卡在喉咙里。
秦观一直在微笑着看着我们,好像看两个小朋友在演猴戏。
席卿川有时候好幼稚,像个幼儿园小朋友。
吃完午饭,我在沙滩上坐着,有人给我在沙滩上面插了一把遮阳伞搬来了躺椅,我这么躺着吹着海风,实在是很舒服。
席卿川和秦观继续去视察上午没逛完的半个岛屿。
海鸥偶尔鸣叫,它们的声音被淹没在一阵阵的海浪中,很和谐。
我舒服的就要睡着了,乔薏的视频电话打来了。
“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