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在是太忙了,我不忍心占用他休息的时间,所以我每次画他,他坐在书房的椅子里,我画着画着他就睡着了。
所以,我画的爸爸大多都是睡着的。
至于倪一舟,我是靠想象和照片画的,那时候还是十八岁时候的他,我想象着他的眉峰应该更加的粗浓,鼻子更加地挺直,眼神更加坚毅。
其实和现在的倪一舟是有一点差别的,只有乔薏这种艺术白痴才觉得一毛一样。
我想着想着又不知道思绪飞到哪里去了。
席卿川忽然在我的手背上掐了一把,痛的我叫了一声:“你干嘛?”
“专心听,能学到东西的,别总是当白痴。”
我气结,也只有席卿川认为我是白痴。
午餐会议在最后一道甜品吃完之后完美结束,我虽然听的云里雾里的,但是还是有收获的。
乔薏拖过我的巧克力蛋糕:“萧笙,你怎么就吃了一口,你不吃我吃了。”
我想留着肚子吃艾草粿粿,糯米类的放时间长了就不好吃了。
箫诗没开车,席卿川顺道送她,我和倪一舟乔薏一辆车。
秦观走之前,乔薏还跟他起腻:“你最近很忙,都不约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