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我要看到成品。”
他回自己房间去换衣服了,我气结。
他搞得跟我的客户一样,白白让我画他还要求这么多。
艺术品这东西就要慢工出细活,有了灵感才能让作品完美,又不是工程赶工,加班加点就能完成。
也许是我把席卿川画的还不错,我换了衣服下楼在餐厅见到他,他居然跟我说:“等会我顺路把你送到箫氏。”
今天怎么这么好?让我有点受宠若惊。
对面坐着大嫂二嫂,她们眼睛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我客气地推辞:“不用了,我可以开车。”
“我顺路。”
昨晚我已经对着他一整晚了,我可不想等会再对着他,一个人开车很自在。
“你那个小破车。”他把他的牛奶一口气喝完,嘴唇上多了一层白胡子。
“我可以的。”我坚持。
就算现在席卿川的白胡子很和蔼可亲,但是仍然掩盖不了他是个暴君的事实。
果然,他的眉心拧起来,随手扯了一张纸巾擦掉嘴上的白胡子。
“ok,随你便,希望你别求我。”
我为什么要求他?他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