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扭过头又继续跑。
山风很凉,我穿着很单薄的运动t恤,风从领口灌进去,刚才跑步出的汗都被风吹的冰凉黏在身上。
席卿川一口气跑到了山顶,山很大但不算太高。
他终于停下来了,我也停下来拉风箱一样地喘息。
他也微喘,双手叉腰俯瞰脚下瑰丽的景色。
这时天有点蒙蒙亮了,山下的树梢开始泛了绿色,但又不是很清晰的,像一大朵一大朵绿色的云彩。
我喘够了,还没抒发一下这里真美啊的情感,他又迈步:“去爬那座山。”
他指着前方的另一个山头,这座山很大,有好几个连绵的山峰,从这个山头到那个山头至少又是半个小时。
他这是化悲愤为力气,我只好跟着他。
去另一个山头不用下山再上山,有一条小路直通对面山头。
他走的极快,我一路小碎步地跑着才勉强跟得上他。
等到了第二个山头,我的头发全湿了,好像有人兜头浇了我一盆水一样,t恤也湿的可以拧出水来。
实在是走不动了,我扶着一棵树像牛一样喘。
“很累么?”他抱着双臂看着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