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上,而他的脸显得格外的苍白。
我在他的身边蹲下来,颤抖着手想摸摸他的脸:“席卿川,你死得好惨...”
“别号丧。”他紧闭着眼睛从齿缝里挤出这句话。
还好,他还活着,我估计他没死,因为虽然他从三楼的高度掉下去,但是有很多树枝挡了他一下,地心引力的重量缓冲了很多。
“我去叫医生。”我抖抖索索地要站起来,这次他没拦着我,只是问我。
“你打算找什么理由?”
这个时候还要面子,我用力想想:“我说你帮我摘花然后不下心掉下去?”
这个理由总比以为我自杀来救我结果力量太大把自己给摔下去要好一点吧!
他显得不是非常满意:“这树上有什么花?这是棵大榆树。”
“榆钱儿,”我说:“我看到这树上有榆钱儿,可以吃的!”我从地上爬起来:“你就不要再东挑西捡的了,再拖下去不知道会出什么事。”
我不知道他怎样了,万一骨折了,再万一骨折翘起来的骨头戳进了内脏,那他就死定了。
我也死定了。
我飞奔着去找管家,却在花园里碰到园丁,我语无伦次但又坚持言简意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