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怎会嫌弃?”秦朗笑道。
两夫妻对秦朗也感恩的很,若没有秦朗两人四年前就葬身大海了,连黑蛋都要跟着没了。
秦朗像一个粗狂的打铁匠,大口吃菜,大口喝酒,和牧永生聊着渔村的发展,又聊着那一片海域的鱼在开春的时候会多起来。
吃饱喝足,秦朗回了铁匠铺。
日子慢慢过着,黑蛋每天放学都会来铁匠铺,蹲在旁边聚精会神看秦朗打铁,有时帮秦朗拉风箱累得满头大汗,每次都要看一个小时才肯回家。
“黑蛋,来一口酒?”秦朗一边轮着铁锤敲打烧红铁块。
“不,我爸知道了,要揍我。”黑蛋说着,却拿起旁边一酒葫芦,喝了一口,呛得满脸通红。
秦朗则哈哈大笑。
时间一晃过去十年。
铁匠铺的生意冷淡的很,因为现在铁器都是科技化制造,做工精致速度又快,他这铁匠铺只有偶尔村民来打一副鱼叉,修补一下农具。
这一天。
渔村来了一男一女,两人都衣着华贵。
“村口的路也太烂了,连车都开不进来。”女子皱着眉,抱怨道。
“你就别抱怨了,这次咱们得赶在‘武兰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