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有资格称得上法器的,那哪种?”便是那院长张仲文,也有疑问。
这小子实在语气不善,让人心寒。
就连萧兴身后的秦教授也是脸色难看,要知道这人本就是自己请来的。
“有资格称得上的?”
萧兴闻言,特意说得通俗易懂些,“所谓法,是能沟通天地、改天换日、呼风唤雨,所谓器,是能心随意动、增强体魄、驾驭五行。两者合一,才为法器。”
那罗德才瞬间不屑道:“你说的这种,不会都是你从玄幻小说中看到的吧,在这现实中你看到过?”
“对啊,你是不是小说看过了,在这里乱吹牛逼啊?”另外一个八字须的专家男子,也是调侃道。
“你们干什么,不得对萧先生无礼,要有我们专家院的样子!”那张仲文当即反应过来,无论如何,都应该让萧兴有个台阶下。
“嘿嘿,萧先生,我这里还有一件压轴的法器,你看看这个有没有资格称作法器呢?”
那罗德才接着从身后柜子里取出一个做工精良的青铜酒樽,做出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递给萧兴。
那张仲文本想阻止,但却是没说出口,毕竟他也想看看萧兴是不是真的没有一点古董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