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颤抖着,痛哭了起来。
哭完了,还是觉得心疼。
太过理智,太过清晰,太过洞悉人生,反而太过绝望。
她这个病,是治不好了。
她哭着从包里翻出白色的小瓶子,倒出了一颗白色的药片,丢到了嘴巴里,旋转开了床头柜上的矿泉水瓶,吃了下起,爬到了床上。
这个强制性睡眠的药,不是给意志力坚强的病人准备的,而是,她自己的,所以,随身携带。
渐渐的,白雅睡着了。
一觉,睡到了大天亮,睁开眼睛,看到满屋的狼藉。
她昨天,又发病了。
白雅垂下了眼眸,理智的拨打电话到前台,“我一小时后退房,房间里发生了一些意外,最好让客房经理过来看下,你们酒店的损失我退房的时候清算。”
她安静的走进洗手间。
刷牙,洗脸,化妆,梳理头发,换上一身香奈儿今年的春季款驼色风衣,拎上lv的包包,
整理行李的时候,客房经理过来了,看到一屋子的碎片,“您这是发生抢劫了吗?我可以报警的。”
“不用,我算一下,我照价赔偿就是。”白雅平静的说道,拉上行李箱的拉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