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真的，她猜对了。
如果一次有可能是意外，但是在接下来遇到渡无花，再一次因为莫名其妙的意味认出来渡无花的身份，可不是一个意外。
慕千雪的眼中出现了一丝狂喜，勉强压下自己的狂喜，而后重新回去找那个被自己压在化妆奁最底层的秘笈。
翻到之前不过是随意掠过的一页，她面上的神色有些琢磨不定。
“此功法为高级媚术，但若是心中无杂念，心思通透者，或可点亮某些特殊天赋。”
慕千雪把这句话翻来覆去读了好几遍，一时间也有些把握不住，文中写的东西，不是不就是她的这种嗅觉。
这莫名其貌的嗅觉，会是什么天赋吗？
思索了许久都没有任何定论，因为这样的技能，似乎是在今天才发现的。
慕千雪最后还是把东西又重新收回来化妆奁中，既然是尚且没有定论，那就之后再看。
不过想起今天发生的事情，她眼中的神色有几分难看。
她不相信段世尧是在街上无意间碰到了自己才说出来那样的话，也许，他能遇到自己的，是早有预谋。
而能这么恰好让段世尧撞上自己的人，不必多想，她也知道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