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恶鸟的窝,还正好赶上恶鸟回来,害沈道友受如此重伤。”
两男两女四修士,身上皆有伤口,嘴角染血那名女修伤得最重,闻言默默吃了丹药调息。
张口说话的黄衣修士,说是抱怨,实则指责,她胸口那气散不去啊,本可趁着恶鸟离巢,摘走灵果,平安脱险,却被连累,险些身死,若不是沈道友自爆了一件法器,哪能逃出来。
另外一名胡子邋遢的中年处理着手臂上的血洞,也冷冷道,“章道友,枉顾事先制定好的计划,去掏那鸟巢,不给个说话,不合适吧。”
姓章的男修冷眼瞥着他们,本就是路上临时结伴,他做什么还需他们管?
然这深山危机重重,此时负气离去不是好选择,“此事是我考虑不周,我见巢中有鸟蛋,说不得以后能孵出灵鸟,正好那大翼鸟不在,才顺手拿了,怎知它这时回来。”
黄衣修士差点跳脚,“不是早就说了吗,大翼鸟最护短,且能追踪鸟蛋的气息,不要节外生枝!”
“那你想如何?”章姓修士厌恶,事情都发生还这样纠缠不清。
“我想如何?!”
黄衣修士被气着了,要没有中年修士拉着,能跟他拼命。
中年修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