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应验的,白痕心中微松,又有些遗憾,“你这是做什么,我又没有怀疑你,我只是给你提个醒,若你真有气运之轮,长老会议也不会去夺。”
“长老的品德我自然信得过,您为我做的事,我也铭记在心,就是如此,我才不想我们之间有误会。”
湛长风晃了晃茶杯,汤水微荡,“您不会夺,长老会议就真的不会夺吗,现在的长老会议,是您印象中的长老会议吗?”
“你这是何意?”白痕恍然,“你是说元亨吧,于慎有争霸的野心,元亨确实有可能帮助他,也确实针对了我,可不能说整个长老会议有问题。”
“下面便是那位先生说的内忧了。”湛长风道,“我先问一句,诸侯早有动作,对长老会议也是明面上的尊敬,长老会议明知,为什么一点措施也没有。”
“你不懂,那些诸侯很有分寸,要打也只和诸侯打,诸侯之间的斗争,长老会议没法管,否则就乱了规矩。”
“所以齐北侯扫平北地大小领主当了大诸侯?”
“......长老会议是感受到了齐北侯的威胁,可人家表面上没跟长老会议冲突啊,这能怎么办?”
湛长风指出,“土地分封的弊端就在这里,一旦给各诸侯一个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