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海不参与他们的骂战,暗道真是信了她的邪,说好战完恩怨一笔勾销,又因为什劳子“战时戒备”请他到地牢里待几天,呵。
他气愤地砸了两下镣铐,又怏怏斜靠在墙上,回想战斗时的场景,越回想越乱,他竟然输在了一个筑基手里。
其实也不是筑不筑基的问题,而是他以为能与他对战的修士很少,结果转身就被几剑给败了,太伤道心了。
地牢里杂声很多,还有不少呻吟,涂海不耐烦道,“这什么鬼地方,怎么关了那么多人,喂饭喂得过来吗?!”
颜策.羊瞻的脸色都古怪了。
这地方,有闹事的群众,有造反的边兵水师,人数达上千,他们几个是一人关了一个牢笼,算是优待,其他人都是几十个挤一处,脚都没地方落,关键是,那丧心病狂的岛主根本不给饭吃!
嫌饿就去申请打扫地牢,以劳动换取食物。
一阳道人和涂海听完究竟,有点傻眼,他们戴着禁灵镣铐可不能运转元力辟谷,是会饿的!
地牢一片凄惨,河源已经放起了鞭炮烟火,大白天不太明显的光亮在天空绽放消散,震耳欲聋的声音灌了满城。
湛长风将写给锦衣侯的公文递给硕狱,“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