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大印,今后没有这东西,就不能住店,不能出所在郡县,不能入其他郡县。”
阿福觉得不关自己什么事,反正他们是一辈子窝在这座山里的,只是好奇道,“新法哟,以前还没听说过。”
靳修语言深意,“东部六州已经实行很久了,现在该你们青州了。”
易长生留靳修应付村人,自己同缘觉方凿出门逛圈,其实七八户的地方,一眼便能望尽,鸡笼猪圈.菜圃小院,每一处平凡又安逸,而这恰恰,是他们觉得最不对劲的地方。
缘觉慈和地问一喂鸡的大娘,“施主,你们这里可发生过什么怪事?”
“哎,怪事?”大娘摇摇头,“没听说过。”
她儿子从屋里出来,听见缘觉的问话,神色一愣,眼中划过一丝戒备,“你问这个干吗?”
缘觉没有错过他的变化,“贫僧只是...”
“他只是太着急了,我们五人上的山,在那处主村落里却走丢了一个,到现在也没寻见。”
易长生突然接过他的话头,缘觉只能垂着眼,念了声阿弥陀佛,听她瞎说。
那年轻人闻言眼神一松,转而化为同情,“那里死过好些人,大家都说那里不干净,我们是不会去的,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