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似的挪开灶台下的一块砖,拿出一纸包,往壶里抖了些粉末。
妇人自己抓了把草木灰敷住涌血的伤口,骂骂咧咧了几句,看到他做的事,痛喝,“你连个出家人也不放过了啊!”
“别吃醋嘛,留着还能赚钱呢。”他余光瞧见窗外有几个人在他家附近游荡,恶狠狠骂了一句,“这些狗东西,那么着急来分一杯羹啊。”
“你先把水送出去,我去稳住他们。”说着他从窗户翻了出去,小心望了眼屋子的门,猫腰越过篱笆,“你们干啥呢,都过来,别让人发现。”
“行啊狗子,你不地道啊。”
“就是就是,一个人想独吞。”
那边妇人拿起水壶,努力笑和善,不过她尖酸刻薄惯了,笑得不伦不类,“喝水吧,道长来我们这穷乡僻壤干什么?”
“这位嫂子,稻快长熟了吧,今年收成应当不错吧。”
“估摸着就那样。”她看湛长风不碰水壶,连忙伸手倒了一杯,端到她面前,“喝吧,咱井里的水甘甜着呢!”
湛长风目光深邃,沿路过来,她看见的稻田里只有稀稀拉拉几株野稻,这村子里的人靠什么活着的。
且这村子的人比其他地方更严重点,邪气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