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转过头,安静等待大会开始。
落薏米盯了她的后脑勺一会儿,心中燃起抓心挠肺的好奇,她怎么没事儿
难不成那块石片就真的只值一套阵旗
作为一个生意人,落薏米对宝物十分敏感,神秘黑袍人端上来的那堆宝物中,她也注意过与其他宝物格格不入的丑陋石片,暗自探究了好久,确定它是一块废物,因此没有选它。
但令人吃惊的是,前面这人和公子齐桓竟都争夺它,还差点大打出手,叫她一度以为自己看走了眼,可若真是宝物,换上去一套阵旗肯定是不够的。
据她听闻,三爷巴托绅德等多人都已经死亡了,死的这些人,正好都是贪利换宝之人。
“道友,你可知道当时我们一行人中,大半都已经死了。”落薏米八卦道,“是不是当真沾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死了吗”湛长风反问。
“我还能骗你。”她换了个座位,坐到她身边,细数道,“客栈的三爷巴托部落的绅德皖部的谷穿黄袍那道人取了豪绅名却没豪绅命的豪绅”
她一个个数过去,好像对每一人都知道地一清二楚。
湛长风神色浅淡,笑意温和,“道友很仔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