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鲜血淋漓和可能给人的痛苦难堪,并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
遇到这样的人是不幸的,因为她能在最短时间内找到你的心隙,然后一针见血,把你那些无法面对的隐秘全然剖开,摆在你面前。
这种情况下,你一般有两个选择,恼羞成怒,或者像五木一样,坦然承认。
“我承的是最精深的机关一脉,观的是前人今人最精辟的手札心得,余生三十二年,术中至理学了七八。非我闭门造车,而是同道大师已经不能和我论法。”
“我入了桎梏,是因为机关一道入了桎梏。”
她到了机关术的尽头,迷惑中,回首想找曾经引领她的人,却发现那人已不在,左右四顾,再无人带她向前走。
比起制造机关,湛长风更擅长破解,所以说到真正的机关术,确实是五木领先于她,领先于时人。
“术业有专攻,在机关方面,我没有资格给你任何建议,”湛长风道,“但既然你的技术到了尽头,为什么不返本溯源,去思考机关术存在的意义呢,道有万千,概而论之便是脱离劣根成就本源,其中,武道追求生命极致,遵一心字,法道勾天通地,行一法字,儒道探问宇宙哲理,求一真字。”
“存在的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