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跟上界王朝接触的景耀王,更值得他上心。
“师父言之有理,然徒儿有一句话,不知该不该讲。”
“你讲。”他这徒弟虽是孩童模样,但浸淫在道义经书中多年,刚凝形便在人间显灵传法,走的还是聚愿力修功德的香火道,对世事颇有几分见地,平日他也愿多听听她的话,考察考察她对修道一事的体悟。
东挽霜直言不讳,“我没见过凛爻侯,也不知她的为人,可她做了那么多事,屡屡惹得师父不快,却叫师父有火发不出,只能自己憋屈地忍着,其才智与城府不可谓不高深。”
“从另一方面来说”东挽霜到底是斟酌了几分,才说道,“有些事,仅凭才智和城府是绕不过去的,她最大的依仗,也许是行得正站得直,故而有底气去周旋谋划。”
“你是说我不够光明磊落,所以才处处被她掣肘”东临王眼沉沉。
“是师父自己让我讲的。”东挽霜扯了扯他的袖子,露出一个乖巧的笑。
东临王拍拍她的肩,“等你到了我这个位置,你就会发现许多迫不得已。你每日仅需记挂如何修炼,如何完成信徒的愿望,我要考虑整个王朝的现在和未来,而某些事某些手段,不在道义的范围内,却是为了大局不得不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