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诸位尽管知道这事跟湛长风没有关系,但或懒得开口,或不愿承责,或急需发泄,竟都沉默了。
甚者还点着头,表示赞同,将她当做了共同的敌人。
活像是她挑起争端,让他们相互残杀的。
他们残杀完,倒是可以聚在一室修炼,却偏容不下她了。
湛长风叹息,大约这就是与众不同的代价吧。
她果断决定再与众不同点,走进大殿,寻了个靠前的空位入静感悟气运了。
某些人一看,当真是气炸了肺,却又慑于天君在前,不敢闹出动静,只能瞪着眼,用目光戳她后背。
广成真君笑着传了句音,“道友的胆色还是如此过人。”
“机缘面前,要脸干嘛。”
“”怎么感觉又被讽了,广成真君较真地解释道,“它无主时,我太玄宫倒是想争一争,但被东临王那方抢到后,我们可就没抢了,转头认真地找不落魂幡去了。”
“真君误会了,我在自嘲呢,我也觉得自己一个人,坐到各方天君旁边修行不太好。”
各方天君别以为传音,我们就听不见
吴曲来的朴善真君了解到她的身份后,心里就有点疙瘩,心念一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