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了无数个喷嚏,也没想出什么应对法子,最后咬咬牙,腆着脸上了西楼。
叩叩
门缝刚开,他就土匪无赖似地挤了进去,装模作样得环顾一圈,道,“书呆子,你这里不错啊,瞧这画,瞧这案几,瞧这花瓶,啧啧。”
“有话直说。”赵长阁不太想搭理他,闭眼打坐,浑身冷气嗖嗖。
“我考你个问题。”申屠非挤到他席上,“我敢肯定你回答不出来,你想不想挑战挑战”
赵长阁拍掉他搭上来的手,“不想。”
“别呀,好歹我们是从小打到大的,你虽然古板无趣,黑心黑肝了点,我还是一点都不嫌弃你的。”申屠非清了清嗓子,“是这样的,我有一个朋友,他找到了一株冰息草,不巧的是”
他以“我的一个朋友”视角,讲了来龙去脉,最后问,“选哪个条件比较划算”
赵长阁此人怕不是个傻子。
“你那是什么眼神,小心道爷挖下你的眼珠下酒”申屠非想到自己有求于人,话又急转,“下酒也难消道爷的心头之恨啊,就喜欢它安安分分得待在你的脸上,让它承受这污浊的大世。”
赵长阁被他恶心到了,下榻离远了两步,面无表情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