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吧。”经过了一段曲折的甬道,这个戈里木人推开了一扇小木门,里面是较为广阔的洞厅。
“吃的呢”
“你死哪里去了”
孕妇们暴躁又痛苦地宣泄着情绪,拿起身边的石块就随便砸,伛偻着背的戈里木人绝望又讨好地点着头,撒丫子跑进另一扇门里,捧出还算能入口的粮食。
另一边,有个断臂的戈里木人急忙拦住四个横冲直撞的小孩,“那个你们不能吃,那是母亲才能吃的。”
他拿出一个黑色的钵,“你们吃这个。”
小孩们哭闹起来,拒绝吃钵里带泥的烂菜叶。
“别哭了,再给你喝这个。”他又心疼地拿出一坛尿液,“都是今天新鲜的。”
小孩们破涕为笑。
“还有吗”跛脚老头提了空桶一拐一拐地回来了。
断臂人愁苦地皱起了脸,“我再拌点。”
他搬出一筐晒干的泄物,倒进缸里,又撒了点谷物壳子进去,茫然地看向跛脚老头,“地下河的水都被污染了,我们存的净水和尿液都不够了。”
跛脚老头木着张脸,动了动唇,什么也不说地抱膝蹲在了墙角。
断臂人扔下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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