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良真君,能否给我一个说法”
宜良怒地翻白眼,像是要背过气去,“你杀了我族那么多弟子,还有脸来要说法”
“错了,是我来讨公道,贵族企图包庇凶手,对我们痛下杀手。”余笙知会好,带着摇光兵团走了。
巫非鱼斜睨着他,“管好你们的爪子,我杀不了天君,杀几个真君倒是还行。”
余笙在五元镇布置的人手,已强行将故事圆成了梁丘族击杀昼族弟子,并对上门问罪的昼族之人下杀手,引得昼族忍无可忍奋起反抗。
“我还以为昼族会一直退让呢。”
“操,这回那么强硬,不会是凛爻回来了吧。”
“一个没有天君的势力,再怎么强硬都不堪一击。”
“让手下人的动作停一停,竟敢杠上梁丘族,不知有什么底牌。”
大概是因为昼族一直处于弱势,各方势力对此消息深信不疑。
余笙把握着度,在不逼着他们派出天君的情况下,找回一些场子,但她知道,昼族和梁丘族的仇,又滚了一圈。
她的目光投向新城之地,希望凌前辈顺顺利利吧,如果族长回不来,昼族将真正放弃那些疆土,转型成一个普通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