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整颗,怎么让小娃娃咬得动。”
余笙恍然,“是我大意了,难怪她不要吃。”
她拿过花间辞手里的灵果,切成小块,用小签子戳了一块嫩白的果肉,自然地递到幼崽嘴边,“宝宝,来尝一下”
花间辞我看走眼了,你哪里捡来的女儿
将进酒两道友俱在,果然不是为了迎接我的,不过这崽崽骨骼好像很清奇,不知道适不适合练枪。
硕狱卧卧槽
他心惊于地狱神力传来的异样,和自己心底某种隐现的直觉,眼中迸发出激动,然他半步还没跨出,腿上就一疼。
他转头望向巫非鱼你做什么
巫非鱼似笑非笑。
硕狱又要迈开腿,结果又被巫非鱼一脚踢回去了。
好了,他明白了。
硕狱乖乖地站着不动了,只眼巴巴地盯着幼崽。
巫非鱼撇了撇嘴,一个两个的,真出息。
哦,当然,更出息的是幼崽。
幼崽相当习惯被人伺候,咀嚼着余笙喂到耳边的果肉,还不忘强调,“孤的名字不是宝宝,叫孤殿下。”
巫非鱼笑得花枝乱颤,“小宝贝儿,你知道宝宝的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