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看向另一个可能知情的人。
巫非鱼不负众望地丢下石破天惊之语,“她觉得她是她的女儿”
“她她她”将进酒被她们的哑谜搞晕了,“谁”
“谁”比将进酒问得更大声的是硕狱,硕狱刚要开口,喉咙一痒,愣是发不出声了。
会蛊了不起啊嗯,了不起。硕狱再次安静下来,偶尔朝巫非鱼投去谴责的眼刀。
花间辞比他们冷静多了,她仔仔细细地审视着幼崽的面容,从面相来看,确实与湛长风相似。
摆卦一算,竟无结果。
余笙虽一直看着幼崽,却也知道她的动作,“如何”
“可能被遮住了,等我回去设了坛再算。”花间辞说完这一句,疑狐,“她难道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吗”
幼崽脆生生道,“孤当然知道孤的父母是谁。”
“谁”
“岂是尔等能知晓的。”
花间辞平了平气息,小孩子果真不能惯着。
巫非鱼出来打了个“圆场”,“既然姐姐们都发问了,你怎么也得透露一个姓,不然你就是没礼貌缺礼仪。”
幼崽勉强吐出两个字,“姓易。”
余笙和花间辞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