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非鱼被她气得想翻白眼,倚柱抱臂,语调戏谑,“下没下蛊,你还算不出来”
她只是难以接受余笙这个一贯淡然的白切黑二族长会有如此母爱泛滥的一面,绝对是爱屋及乌了,花间辞想到此处,“你确定她的身份了”
巫非鱼笑着点了点头。
花间辞神色一松,虽然不知道为何会多出一个孩子,但人好歹还活着,如此一想,她看向幼崽的眼神柔和了不少,这霸道的小性子可不太像她。
不过谈起条件来还挺像的,只见幼崽坐在将进酒肩头夷然自若,“你既要赌,那孤也得添个条件。”
将进酒浑然不放心上,“你说。”
幼崽瞧他身子健硕,气度斐然,颇有将王之风,就道,“你若承不住,便做孤的将军。”
将进酒哑然失笑,“真不愧是我看中的崽,有志气,我如果连你这点重量都受不住,还有何脸面去扬名立万。”
他一琢磨,“嘿,行,到时也合该请你收容了。”
幼崽伸出小手,“那就一言为定。”
“哟,还会击掌为盟”将进酒兴致勃勃地抬起手掌,轻轻跟她碰了下,“好了,一言为定,你要怎么击败义父啊”
他话音一落,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