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始终一人。”
纪千秋不信,“花间辞不会打没有把握的仗,公子三思啊。”
“我们这里从神通到脱凡有三万六,哪怕她是真君,也受不住此战。”梁夏生道,“反正最后是要收归昼族全部疆土的,跟他们赌一赌又何妨。”
他这话,完全是说昼族赢了,他们也不会遵守赌约。
搁早年,齐桓不耻这等儿戏似的做法,现在却觉得他的话很有道理,不管如何,昼族必定得滚出冰寒荒原,且看看他们还能耍出什么把戏。
“好,我们应了”
对面的声音一传来,花间辞余笙硕狱等一众人的目光就转到了少年湛长风身上。
合着她就是那奇人,是吧
少年湛长风冷笑,“竟妄图用战斗的方式刺激我的记忆,没有一点新意,我不好此等武力角逐。”
“话不是那么说的,招式是功法之表,功法是道之用,如今有那么多人陪你回忆你的道,你还有何不满意”巫非鱼似笑非笑地递来一张黄金面具。
少年湛长风万分嫌弃此种俗物,“这又是干什么”
“免得别人看见你的脸,受到惊吓啊。”
在众人浑如一致的目光逼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