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莫闲最终将这件事交给了润言,“你立刻就去冰寒荒原叫她将人都放了,她这是引火烧身之举”
润言不发一言,淡漠的眸子映着别人看不见的天运,点点头,赶往传送阵。
那厢,齐桓坐在洞天红楼里,他原是要跟使团一起去找湛长风的,然临走前,心中有丝不安,就找借口留了下来。
这会儿左等右等都不见人回来,昼族的攻势也没停止,他大感不妙,纠集了景耀全部兵力往传送阵方向撤。
洞天固然安全,却太封闭,他要是被堵在洞天里,跟入瓮的老鳖有何区别。
果然,他前脚踏上传送阵,后脚湛长风就来了。
“阻止她”齐桓的身影瞬息消失在传送阵的光芒中。
海陆交汇处,潮汐大涨,浪头拍打着传送台,涛声不绝。
三十万景耀兵将与此地守军,或傲立于空,或伫立于地,或踩水踏浪,将传送台围得水泄不通。
“凛爻,这条线你不能过。”一名头巾包发,穿着平凡的老妪站在传送台旁,她伸出一根手指凌空划过,湛长风面前就多了一道无形屏障。
这位天君是百万大军攻昼时,被诸方请来守阵的,那时约莫有几分防止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