缭曲尊者目扫四野,语气平淡而坚决,“一群择人而噬的妖鬼,一帮建立在修士痛苦上的战魃,一窝跳入黑暗的凶徒,我如何能放。”
“但你有什么理由来守!”三戒喝道,“界门封印出现裂缝时,有人出去,也有人进来寻宝,是各方势力自作主张,将它视为了囊中物,在那所谓的政道会上,以堂皇的名义把它重新封印了起来,成了流放地。”
“被迦楼流放的战虏难道全都是十恶不赦的恶人?!错,他们只是败了!”
“被各方流放进来的修士全都罪该万死吗,错,他们中大部分输在了勾心斗角上而已!”
“他们变成如今人人喊打的样子,是这方环境的错,也是你们的错。”
“你们敢说重新封印它,不是忌惮曾经的渊明一系战虏,不是为了自身利益?!别来说道理,本就没道理可言,你们能自说自话地重新封印它,我们就能不择手段地打开它!”
缭曲尊者被这小小灵鉴怼了一通,气笑了,“此乃流氓逻辑,罢罢罢,我不与你们争辩,是非曲直自有后人评说,不管怎样,我不可能放你们去残害无辜性命。”
三戒反唇相讥,“哪个命无辜了,凡人尚且会踩死蚂蚁杀头猪,修道路上堆积的骸骨更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