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来不及了。
撒完骨灰回来,文深看见爸爸坐在轮椅上低着头坐在窗前,文深走过去蹲在爸爸的轮椅旁边,低头发现一个瓶子。捡起来一看:甲胺磷。
爷爷喜欢侍弄花草,这时候他买来去给他楼下小区开辟出来的一个小玫瑰花园用的农药,爸爸唯一一次使用农药却把自己当了不想活的花草。
葬礼之后,文深便不再说话了,好像他们的死把他语言能力和所有**都带走了。
薄佳他们请的假不长,走的时候,文深一切如常,照常衣食住行却再也不开口说话。
他们临走的时候很不放心,一再嘱托连树,却是各自心里都晓如明镜。
文深表情依旧温柔如旧,却是不再有使人如沐春风的微笑,不再有谦和有礼的谈吐。
回到学校的时候,他和韩学华连树还有一个美术专业的学生一起去参加一次美学辩论大赛,文深几乎没有开口。
韩学华私底下和连树说,文深简直不像个活人了一样。
而文深这样了无生气的生活在一个瞬息万变的天气里,突然终止了。
大三上学期,韩学华认识一个国外的留学生,他是混血儿。
韩学华介绍他给文深和连树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