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结束了。李治因身体不适,被急忙送入了太极殿内寝,好好儿安养着。而一众大人们,因着圣上龙体违和,加之出了这等大事,不由也是个个不安,都自是不敢离去,甚至连朝服也不能换上一换。在这一众人中,最为安定的,还是长孙无忌。一旁,跟着他的,是被以末吏的身分,调回京师不足两三日的禇遂良。
“老师如何看?此事?”
长孙无忌摇头,却只是沉默。半晌,他开口,却道:
“去查一查,那被吊在城门上的,到底是谁,什么来头。”
“是。”
禇遂良应了声,便悄然退下,自去准备着。另边一边,于远处注视着这边动静的李绩,不由淡淡一笑,转身向里走去。
绕过人群,穿过那些有意与自己打招呼的下级官员们身边,他淡淡一点头,自向弘文馆走去。入了弘文馆内里属于自己的官寝(唐时官员们在内里,也就是内宫中可以更换朝服,临时住宿的地方),他关上了门。走到桌边,放下手中玉圭,他继续沉默地等待着。没有等多久,敲门声便如约响起。
“请进。”
已经不含半点烟火气的声音响起,李绩微笑地看着门被推开,走进一个一身劲装打扮,脸上透着精明劲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