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沉得住气,倒也不奇怪。可是荆王殿下……就有些奇怪了。他可不是韩王殿下那般的好性儿呢!”
李治冷笑一声道:
“他本也确不是这般好性儿……只是眼下,他却没时间顾及这些了呢!”
媚娘听得他话里有话,不由挑起纤纤秀眉,问道:
“怎么,荆王府上出事了?”
李治点了点头,轻轻一笑道:
“四哥好本事,也不知从哪儿想的法子,假说荆王叔府上新近受宠的一个有孕小妾,腹中怀着的,却不是荆王叔的根苗。
此事在荆王府中被那些嫉妒这小妾的大妾们大肆张扬,结果引得荆王叔大怒,险些打杀了那小妾,更亲手送了那孩子走……不过因那小妾一直叫屈,甚至几次三番以死证清白,他心中也是难免有疑,一查之下得知那小妾根本清白,所谓偷人之事根本子虚乌有,自己却是生生杀了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晚年爱子……结果他竟自被气得头风病发,直直儿地几日不曾上朝,更是称病不见任何人,只是每日里抱着那已经近疯的小妾给孩子做的小衣裳,哀哀哭号。”
媚娘听得此处,触动慈母情怀,一时不忍,轻轻道:
“濮王殿下……这般是不是太过了些?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