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反感,试着将头颅放在宁涛结实的胸膛上,任由对方施为,眼睛微闭,只是开口间声音略有几分颤抖,“那批古物刚到东海,在一周之后有一场慈善会,将会全部拍卖出去。”
“哦!”
宁涛口中轻恩一声,暗中记下了,回头打算问问,毕竟是易筋经啊,说不动心是不可能的。
“那你们有什么计划?”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宁涛看看有没有什么空子可钻。
贞子闻言苦笑一声,眼神 中有一丝悲凉,“我平贺流原本就是三大流派中最弱的,要不然也不会转为地下,这次来华夏人生地不熟,又被甲贺流突袭,损失惨重,首领斋藤组长为了掩护我们,已经死了,哪里还有什么计划。”
……
宁涛闻言一头黑线,这平贺流也太菜了吧,还没有见到秘籍,差不多就全军覆没了。
不知道贞子的先人川岛正雄要是地下有知,会不会再死一次。
他还想让两者狗咬狗,心中这般打算还没形成,就狗带了。
“那你们这还有什么打算?”
宁涛单手不知不觉得已经探入到贞子的衣服之中,手指在一团白腻上画着圆圈,有些意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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