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流。”
“你承认了，”姜尘死死盯着他道。
但宁涛一耸肩，随意道“我有什么好承认的？该努力的终究要努力。”
姜尘气的牙痒痒，这家伙一直跟他打太极，始终不正面回答他的问题，一咬牙，再度逼问道“你跟我说你的敌人是整个寰宇，除了圣地还能是什么？”
“那多了去了，你的起源之心不就是个例子么，总之按照这个标准去努力吧，咱们的快活日子怕是不多了。”
宁涛淡淡一摆手，瞬移而去。
都是飘逸，且潇洒。
然而，姜尘瞳孔一缩，这是变相承认了吗？可到底是长生还是时空？
毕竟这家伙空间之力也很变态。
亦或者，是自己想多了。
姜尘一脸郁闷，感觉像是掉进了一个陷阱中，被狠狠坑了一下，这家伙，到底有什么古怪东西在瞒着自己？
他有预感，等这件事真相大白的时候，他一定会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这起源之心，拿的真他么烫手啊。
“唉…啊啊啊啊……”
郁闷的狠狠咆哮几声，像个人形土拨鼠，最终无奈离去。
起码知道要往哪个方向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