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十全十美,这东西不是买卖东西,价高者得。当然了,也可以竞价,价低者得。但这里面有一个问题,那就是羊毛出在羊身上,把工程承包给出价低的,质量肯定保证不了。资金定死了,招投标也没有任何意义,一些公司的信誉和资质,也是似是而非很庞统的一种概念而已。”
“那怎么办?”夏雨婷问。
“那段河堤绝大部分是在罗家寨稻田范围内,我有个想法,把这个工程就承包给罗家寨,让他们自己干去。”罗子良喝了一口茶,说。
“这能行么?罗家寨又没有组建什么建筑公司,修得了么?”副镇长莫立民终于插上话了。
“罗家寨有很多一百多年以上的房子,至今都没有垮,有一句话不是说吗,能工巧匠在民间。说实话,我对现在的一些什么资质,什么证书反而不放心,这东西花钱就能买到。再说,我能让罗家寨村委会立下军令状,他们修的河堤要是垮了,他们自己集资再修。”罗子良笑道。
罗子良这么一说,没有人说话了,场面安静了下来。
“那给他们多少钱呀?”孟晓兰问。
“东风锑矿的百里总裁给了二百万,都给他们,我们何必要截留一点呢,我看了上次修造所花费的金额,也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