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子良只得改变计划,不去看这位堂弟了,马上回了郝彩云儿女所住的旅馆。
“刚才可能是上下出租车的时候,不小心把它碰掉了。”郝彩云小心地解释。
“没事,拿去医院重新装一个就行了。”罗子良安慰道。
两人又把老人扶到街上,等出租车。
晚上的出租车不是很多,经过的车子都有人。而郝彩云的父亲脚都在打颤,摇摇晃晃了。两人只得把他扶到一个矮石柱上坐着。足足等了半个小时,才等上出租车。
来到就近的滨海医科大学附属医院急诊大楼后,接诊的医生看了看,却摇了摇头:“我们这里做不了,明天早上那边大楼开门以后,找外科医生吧。”
到了这时候,罗子良感觉到了叫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的那种无奈,就诚恳地说:“医生,求求你想想办法吧……”
医生摇摇头:“求我也没有用,我可不能随便把一条管子插进去,再说,这玩意我们急诊室也没有呀。”
看到老人实在支持不住,极度虚弱,只好让医生开药打个点滴,打消炎药,补充点营养。
但是,打吊针的时候,问题又来了。根本就没有床躺着,只能坐在木沙发上,一打就是两个多小时